果熟蒂落文言文
以后就是在六十年代初期,我们一同参加一个代表团到开罗去,回来在广东从化休息。郭老,茅公,夏衍同志要打“百分”,拉我去凑数,茅公幽默地称我为“该老太太”。在这中间,我们还为一件事打赌,我忘了是什么事,他输给我一张亲笔写的条幅,字迹十分秀劲,我还没有来得及去裱,十年浩劫中被抄走了,一直没有下落! 从茅公,我就想到许多朋友,如郭老,如老舍,如振铎……他们都是当时文坛上朵朵怒放的奇花,花褪残红后,结了硕大深红的果子,果熟蒂落,他们一个个地把自己贡献出来,他们的果核又埋在祖国的大地上,重新萌芽,开花,结果,代代不绝! 这是我现在的感想,我心里非常平静,茅公遗留给我们的深红的果实,是无比地硕大芬香的,茅公这八十五年的光阴并没有白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