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发户文言文

吃了一会,陈木南身上暖烘烘,十分烦躁,起来脱去了一件衣服。管家忙接了,折好放在衣架上。徐九公子道:“闻的向日有一位天长杜先生在这莫愁湖大会梨园子弟,那时却也还有几个有名的脚色,而今怎么这些做生旦的,却要一个看得的也没有?难道此时天也不生那等样的脚色?”陈木南道:“论起这件事,却也是杜先生作俑。自古妇人无贵贱。任凭他是青楼婢妾,到得收他做了侧室,后来生出儿子,做了官,就可算的母以子贵。那些做戏的,凭他怎么样,到底算是个贱役。自从杜先生一番品题之后,这些缙绅士大夫家筵席间,定要几个梨园中人,杂坐衣冠队中,说长道短,这个成何体统!看起来,那杜先生也不得辞其过!”徐九公子道:“也是那些暴发户人家,若是我家,他怎敢大胆?”说了一会,陈木南又觉的身上烦热,忙脱去一件衣服。管家接了去。